肩膀,压低声音:“这老贼说了么?”
叔山柏摇了摇头,满脸的不耐。
“那怎么办?”
“没关系。”
叔山柏一只脚迈出门槛,动作一时顿住,他那张带着几分父亲的神韵的脸被廊檐的影子分割成了两半,一半黑、一半白。
“清野军兵符,有没有已是无足轻重。到时我以叔山氏继任者的身份亲临青州,又有皇帝手谕,谁还能不听我号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