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又朝郑来仪靠近了些,浸染岁月的面容依旧可见昔年的美丽,只是神色中微带焦虑,与上一回见她时清淡疏离的样子大不一样。
郑来仪心下微微纳罕,便道:“住持有事请讲。”
“我与姑娘实则一样,都是从玉京出发,一路快马,昨夜刚到的凉州城,比大祈朝廷派出的传令官略早一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