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将领骨干,所有人脱冠束发,战袍上尤带着烧灼破损的痕迹,显然是刚刚从受降城战场上赶来。郑来仪认出其中便有那个斥候罗当。
跪在当先的旅长神色颇有不平,但视线扫到严子确右手坐着的叔山梧,咬了咬牙伏身下去,他身后几个便都跟着以头触地。
“末将认罪。”
邓解冷冷转过脸:“那便即刻行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