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长刃刺进了小马的身体。
“让它活在痛苦中,就是最大的残忍。”叔山梧反手撤出染红的刀刃。
马儿缓缓倒地,细小的伤口中汩汩流出暗红色的热血,四肢犹自抽搐着。刚刚一招致命的叔山梧在马儿身侧单膝跪地,宽大的手掌按在幼马的头颅,低声絮语着什么。
没人能听懂。他说的是它故乡的语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