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跟你说的是, 荷包实在是太难啦。”
她把手指凑到谢闻面前,上面的细小针孔已经结痂,不仔细看都看不到,“你看看我,被扎得好可怜。”
谢闻果然心疼,自责道:“好,那我不要了。”
洁白的手指就在面前,只需微微颔首,就可以用唇触碰到。心里这里想着,他也这么做了,先是心疼的吹吹,然后温热的舌头缠绕包裹,轻轻舔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