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,这并非他所写。
他被骗了!
书信烧毁之后,当夜手红肿起来,他知道自己着了道,吩咐家仆偷偷去请大夫,被告知这是珍珠草的毒,无药可医,五日内自愈。
他心急如焚,把可怜大夫灭了口犹自不安。
只要薛宴不供出他们的关系来,没有人会怀疑到他,他只能这么安慰自己。
姜浮轻声道:“或许钟尚书和柴大人遇刺一案真的没有关系,但三十年前走私一案,尚书该不该给个说法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