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家,到后来被送进精神病院,都是为了活下去。”
“他快要死了,可他没有死。他和医生一样,脑袋里长出了一只名叫蝴蝶的怪物,可后来,医生疯了,或者死了,而流浪汉活了下来。”
“只有流浪汉活了下来。”
虞医生微笑地凝视他,深邃的眼睛好像在诉说什么,明明是赞赏的话,却轻轻地叹息着,“还是你最懂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