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有这种功能？”

他语气嘲讽，眼神漫不经心的在莎士比亚下面划过，嗤笑一声继续擦自己的杯子。

“并不是血缘上的孩子，而是更亲密的关系，我是他的创造者，他的同族，他的老师，或许还会是爱人？”

莎士比亚对于最后这层身份并不多期待，他并不能理解人类的爱情，同时他也相信，成为妖精的素伬明也不会在耽于情爱。

“同族？”浮士德眯起眼睛，将手里的杯子放下，他俯下身审视着莎士比亚，“你得到了一个同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