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人的轻嗽,银迟才收回思绪,惆然摇头浅笑了下。
想那些什么,桐桐姐的离开可是当时自已批准的。
毕竟,谁愿意一辈子做仆人,跟着他这个随时丢命的人。
她有拥有自由的权。
谁不想有自由呢?
虽然银迟曾自私的想过让她一辈子在自已身边帮衬着,必竟小时候有桐桐姐照料的日子,倒是挺自乐轻松的。
但长大,让他学会了不能依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