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,他也总是想到那片废墟。
附近街道房屋他都细找过,还是无果。他们的结果,想必已经很明显了,尽管银迟不想相信。
这个时代在混乱,好像也在杀人,人杀人,但好像没有人在救人。
摸了会花纹,他看着杯里漾起的小水波不经意道:“洺之洲行事风格一贯是这样吗?只做,不闻不问,”他声音放轻了些,有些沉闷感:“他人的死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