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姚文静很平静,“他爸妈去年有一阵在院儿里哭唧尿嚎的,说是他儿子在南方打工被人弄进监狱了,喊冤啊。后来我爸就再没说过让我找田金来的事儿,还问我知不知道他到底犯的啥事儿,是不是真被冤枉了。”
她冷哼一声,“其他的我不知道,我就知道啊,他那种人,准不可能是被冤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