颈,“我不去了,我本来也是请了假的。我也不难受了,我好了,真的。”
梁也看他,不说话。
“梁也……”他叫他的名字,小声说,“我想。”
“想什么?”梁也反问。
“想和你做。”
“我生气了,我不想和你做。”梁也甚至连他的腰都不扶了,让他仅凭自己手臂的力量挂着。
“……啊。”杨今遗憾又委屈地问,“那你怎样才能消气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