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定答应,再者,我们得面对铺天盖地的舆论压力。”
陈导也看着镜头,视角已经切换到了单重华的戏份,监视器里的刀光剑影擦着他的眼角划过,翻卷着的血色红绸浪潮一般从头盖下。
“你心里属意谁?”
宴卿双手撑着下巴,看着镜头里惨淡又鲜活的画面。
“宴卿,你真的不明白吗?”
陈导侧过头,宴卿挑起眼尾,两人对视一眼,都明白对方心里在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