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翙尝了一口,赞道:“你朋友这家店的确不错,鸭肠和毛肚都新鲜得很。”
“那是自然,”明蕴玑道,“要是不好也不会带你来了。说到鸭肠,我又想起来,你第一次去吃火锅的时候,别说脑花了,连鸭肠都不敢吃,真的是胆小得不行。”
容翙见他一而再再而三揭自己老底,面上有些挂不住:“诶诶诶行了啊,那时候是我没见识,但后来我不是能面不改色烫鸭肠,毫不犹豫吃脑花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