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过回廊时步伐稳健,只是眉心蹙着,像怀着心事。
及至到了屋中,把人往床上一扔,嘲道:“别装了,眼泪蹭了我一身,男子汉大丈夫,怎地这般容易哭?”
虞珵美一听,知道自己再装不下去,这才睁开眼皮,坐起身道:“谁哭了,喝酒呛得不行么?”
杜明庭见他嘴硬异常,颇觉十分好笑,上前揉了揉他柔软的金发,温声道:“既然累了就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