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融身上。
“苏公子怎么了?”白景则含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,像是在明知故问,不待苏融回答便自顾自接话道:“莫不是也觉着这戏角可耻?”
苏融疑惑不解,他方才压根就没听。
“是呀,这名唤苏容儿的小倌当真寡廉鲜耻,贪图富贵荣华便趋炎附势,想着去攀附高门子弟……”
坐在白景则身后的一名中年男子帮腔道,说话间满是愤懑之情,好似在为戏文中人叫屈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