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地吃了个肚皮溜圆,一不留心便打起了嗝,燕沉山递来水,他便匆匆喝下,刚放下茶盏,唇上又轻轻覆上了一块手帕。
燕沉山手指上的老茧隔着细软的手帕都似乎能印在苏融的唇上。
“主子吃的还满意吗?”燕沉山嗓音不知何时有些发哑。
那手帕擦完了唇角还不肯挪开,又过分地朝着那唇峰摸去,苏融一时忘了动作,只楞楞地看着眼前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