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着仍旧有些渗血的额头,瞧着有些触目惊心。只一眼,陆明朝就知道伤口并没有得到精细的处理,只是简单的包扎起来,保证死不了就行,至于留不留疤,无人在意。
府医没这个胆子,更承担不起自作主张的责任。所以,这是永宁侯夫妇的态度。
陆明朝又叹息一声。
来到来了,又不能破罐子破摔。
在梳妆台旁的矮桌的匣子里,陆明朝寻到了干净的细布和药粉,对着铜镜咬牙,一鼓作气揭下染血的布条。
这过程,疼的陆明朝直吸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