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的,心善的皇帝,于百姓是福也是祸。
身后官帽椅上的撑子托着她后脊,明窗吱吱呼呼被吹响,阴阴吹着她脖颈微凉,她惋叹呢喃一句,“只是苦了,七岁背井离乡的阿见妹妹。”
自古逐鹿,死伤大有人在,北冥战败,何尝不是摇摇欲坠的南祈,重拾民心的起始,又何尝不是令元帝坐稳江山社稷的撑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