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泛红应痒意无比。”她拿起正好放在第五格,她下巴处搁架上的环佩,“陆司昭为何入司昭府,可说家事,私事,那来宗卷堂,也不事先问问钥匙在哪儿。”
“若非我来,你白跑一趟,难道就探查出何事了?”
陆简昭眼神空洞,一直看着明窗,明纸接近透明,窗外明朗,院中空荡,就连杂草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