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白大褂。
“你别碰他,”曹严语气不悦,“他的伤口还在恢复。”
李鹤安盯着他身后的翁多,翁多躲在曹严身后不看他,“翁多,我带你回家。”
翁多彻底隐没在曹严身后,回什么家,他哪里还有家。
李家从来也不是他的家,翁家…翁家也不再是他的家。
“他回不了家,”曹严说,“得住院,每晚都需要观察。”
李鹤安眼神转到曹严脸上,“他身体能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