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摇头想说自己不行,莫名地牵扯到了后脖颈,疼的翁多猛地睁开眼睛。
“翁多,”有人笑了笑,“你醒了。”
是曹严,对,他做了腺体切割手术来着。
翁多张开嘴,想要问问自己怎么样了,却发出了一个很低沉的‘啊’,他顿住。
再次张开嘴发出又一个,“啊……”
他双眼睁大,满是恐惧。
曹严也感受到了他的不对劲,摘下了他的呼吸机,说,“别怕,你再试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