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房间,慢慢地脱下衣服进浴室洗澡。
李鹤安仰头闭着眼睛让水流从上而下浇过。
那天在老宅,翁多滚烫的皮肤,呕出的酸水,让李鹤安闭起眼睛就能想到,想一次就觉得自己那天是不是力气大了,翁多本来就是病人。
“咚!”李鹤安对着墙壁锤了一拳。
他烦躁不已,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是会想起翁多,不是想念他的信息素,而是翁多这个人。
这不是一个李鹤安能控制得了的征兆,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被契合率控制还是别的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