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月的期限……莫名地提前了。
他掏出手机给曹严打电话。
“怎么了?”曹严问。
“我……”翁多喉咙又哑又紧,他发出极其难听的声音,“吐血了。”
翁多上午刚出院,没几个小时又再次回来,他倚靠在曹严办公室的沙发里,闭着眼接受曹严的诊断。
“你情绪起伏太严重,腺体的信息素迸发跟不上,加速了它的剥离。”曹严深深叹息,“翁多,现在两个办法,三天内被标记,或者…做腺体割除手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