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,出院前曹严再三告诉他,他的腺体不能拖了,必须要在一个月之内标记。
“不标记会怎么样?”翁多问。
“会脱落,”曹严说,“我不是在吓唬你,腺体脱落是会有生命危险。”
他知道曹严没有吓唬他,他自己的腺体他能感受到,二十四小时不间断撕扯般的疼痛让翁多意识到自己的腺体有多严重。
一个月,他的腺体突然进入了倒计时。
翁多打开车门下车,站在院外,阳光照在他身上他感觉不到一点点的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