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。”
陆先生脸上的笑意逐渐退却。
他很快重新笑起来,“这是什么话,渊澄。”
陆先生叹了口气,眼角眉梢被倦意席卷,“你舒伯伯前几天还跟我提起你……五岁那会儿你惹哭了舒妹妹,现在人家都在市乐团拉小提琴了。而你还跟以前似的,一点就着。”
“侯雯不带你去这样的场合是溺爱,不代表你永远不用去认识该认识的人。”他在“该”字上加重了语气。
“感觉要介绍适婚对象给我。”陆渊澄嗤笑,“也不看看人家小姑娘愿不愿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