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中午带我们去戏楼,陆哥哥,走吧。”
他口中的陆哥哥背对着他们,身上已经不是那件长袍了。
陆渊澄上船时嫌挤脱了外套,现在只穿着薄薄的白色毛衣,探出袖口的腕骨绷出青筋,牢牢握着船桨。
他问王寰,“可以走了吗?”
他没加主语,你们可以走了吗、我们可以走了吗……少一个字意味就天差地别。
船坞闹哄哄的,瞿川远远地听到安保的声音,正想上前拽陆渊澄,王寰开口了。
“可以。”他说着,那只伸出去拦人的手插回衣兜,“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