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恨陆渊澄,也不敢恨王寰,唯一能恨的似乎只有今天尤其刺骨的风。
戚守诚胡思乱想着,恍惚间似乎听到那扇沉重的大门被开启,有人走了进来。
“你怎么了?”
陆渊澄皱着眉,蹲下身,用手背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,确认他没有发烧,“哭什么?”
戚守诚大概是哭傻了,“我、我卷子湿了……”
他刚走出考场就被王寰捉到了厕所,一桶水浇下来,连人带书包都湿得一塌糊涂,肯定交不上这次的作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