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那个证据。”何煜说。
陈靳舟拍拍他肩膀,示意他走出去再说。
“是,哪怕这些不足以让他判很久。”陈靳舟说,“其实有过一瞬间,我想着大不了同归于尽,可为了这么个人。”
陈靳舟轻笑着摇摇头:“当年的事情法律已经判了,我接受,但现在他影响了我的生活。”
何煜既惊讶于陈靳舟到这种时刻都能保持冷静,又为对方这一举动感到后怕。
说到这里,陈靳舟又像是想起了什么,他抬起了手,在灯光下看了看那串佛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