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痒痒麻麻的感觉沿着下颌线攻击到了脖侧,甚至大有继续向下的势头。昨晚的旖旎浮于眼前,哪儿哪儿都开始变得敏感,陈遇安一激灵,耸肩躲了躲。
“你再蹭,”他清清嗓子,“我脑子就要脏了,我觉得这样……不太好。”
宋清野立马不蹭了,支起脑袋挑挑眉,声音还是刚睡醒特有的沙哑。
“你脏我是你作为我男朋友的一种权利,你情我愿,人之常情,哪儿不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