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会,宋清野翻动掌心在他后腰掐了一把。
“嘶!”陈遇安又痒又疼地躲了躲,小声怒道:“干嘛!”
“你有没有自觉啊男朋友?”宋清野重新搂紧后撤了一丢丢的人,再控诉:“和你说害怕呢,你居然都不进来找我?”
得,有人努力维护少男纯情,有人却在使劲下套,白白浪费一小时良宵。看来还没适应新身份的人是自己。
陈遇安忽然能想象方才宋清野看到那句“不怕”是怎样的无语,面上一乐,马后炮似的:“我错了,我赎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