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俩字几乎变成了蚊子哼哼,陈遇安都被自己的蠢气给气到了,都快三十的人了对着一个弟弟这都在干嘛啊。
弟弟倒是无所谓,还一如既往做杠精:“傻子才说这种话。”
“放屁!你就说过。”
“是呗,我傻。”
陈遇安在宋清野晏晏笑脸里憋了会,非常不争气地当起了泉眼,还不怕丢人,泪珠子越掉越多,他气都快喘不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