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走了。
陈遇安没再回头看一眼,一鼓作气狂奔回了家。灯也不开,狗也没摸,他软骨病似的滑坐到冰凉的地上,任凭小野哔哔他又围着他闻。
明明什么都没开始,怎么……会有种窒息的感觉呢?
陈遇安快透不过气了,他试着深呼吸,只有几度的空气穿过鼻腔冷冷地扎疼了他的眼睛。
浑身被冻得有些麻木了,衣兜里突然抖了抖。
陈遇安惊了一下,动作僵硬地摸出手机。是南伽的微信,应该是从周然那听到了些什么,在问他怎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