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遇安扔开手机,开始整理行李。
要收拾的不多,衣服懒得叠,物品也懒得分门别类放,他机械地将东西一股脑塞进行李箱,只花了十分钟。
好像一切都在提醒他作为一个过客的身份。
一直捡到最后,看见剩在书桌上的那张画像和九朵蓝玫瑰,他的纠结症彻底病发。
这样不妥那样也不好地犹豫到十二点多,最终打算一根毛都不留下。他将画像平整地夹进平板保护套里,一手抓花,一手拖箱子地出了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