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早之前就知道,自己不应该有个这种东西。这块腕表是错误的、荒谬的,对他来说便如同任何成瘾性物品一样。
但是他现在还暂时无法舍弃它。他的病好了,而那些病则被他转移到了那块腕表上,紧紧锁在了那一块圆圆的表盘之中。
沈逾之试着去遗忘那块表的存在。他拖沓着脚步走到了卫生间里洗漱,从手机上看过气温后跳了一件圆领的白色针织衫,随后又磨蹭着挑选了一套深绀色的风衣,拿到屋外搭在了沙发靠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