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也没说,就起身离开了。
“盛凯奇,你还没回答老师的问题呢。”陈清清有些生气地说道。
盛凯奇转过身,“老师这个问题应该去问我爸爸,而不是问我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陈清清皱起眉看着盛凯奇。
这个四岁的小孩有着不同常人的心智,她每次面对他,都有一种面对缩小版盛明羲的感觉。两个人同样的深沉内敛,同样的喜怒不形于色,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如出一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