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散在昏暗的房间内。
房间内重新恢复了寂静,褪去血痕的木梳露出了雕工精细的纹理,连阙摩挲着手中的木梳,在逐渐混沌的困意中沉沉睡去。
……
公馆内的第四天,所有人都不约而同起得很晚。
连阙经过一层餐厅时,只有零星几个人在位置上落座。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