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已经离开了。
“好久不见钱先生。”淮初坐正身体,双手交叠放在桌面,轻轻颔首,算是回应。
“你来找我做什么。”钱正德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现在问他怎么进来的已经晚了,重要的是他到底要干什么。
上次在灵堂说的话就够奇怪了,现在又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他家,他还是孟祈年的人,难不成是孟家要做什么?
“这次和钱乐栖小少爷没关系。”淮初缓缓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