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静静站着,仍未收回看向窗外的视线,原本及腰的墨发此时已长至髋部以下,这些年来他无心打理,如今只略略被一支翠色玉簪松松挽起。
听清亲爹话中内容,矮墩墩愣了愣,眼中飞速蓄起泪水。
见水坝又要开闸,静了片刻,谢长辞语气平静地开口:“这几日你尽可以去找她,我不会拦。”
将话说出口时,青年俯身将案上烛火点上。顷刻间,室内被暖黄的光团充盈,烛光落在前者面上,勾勒出和往日截然相反的冷硬线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