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“你当时还那么小?你、你怎么……”
章长宁垂落在两侧的双手不自觉地拢成拳又松开,尽量不在章家人面前展露出自己的难过和无措。
“可能是因为福利院的日子太苦了,才导致那段记忆才格外清楚。”
“爸,妈,还有二哥……”章长宁的视线依次扫过这些面孔,“这些年,我知道你们一直把我当成亲生儿子、亲弟弟看待,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