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“能”的平音,而是一个婉转的变调,不能。
“……”宁珵钰就这么撑着人,对着自己的摩托车,想了半天,“那怎么办,古鹰,你干嘛喝这么多酒呢真的是。”
“想你。”古鹰不知道是回答哪个问题,又或者只是胡言乱语,他头发又朝宁珵钰肩窝拱了拱,从上次来剪头发,到现在,已经过去两三个月了,宁珵钰发觉这人头发长长了不少,他抬手摸了摸古鹰的头发,饶是再硬如铁的人,头发也会是柔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