汁的茶几清理干净,开窗通风,屋内的泡面味让北风一扫而空。
膝盖还是疼的,轻微烫伤,他找到一支膏药,撩起裤腿细细地涂,茶几上的手机亮了起来,一个陌生电话打入,宁珵钰没接,那电话又打了一次,他只好接了。
“谁?”
“外卖!我在理发店了,怎么没人呢?”
宁珵钰一愣,拧好膏药盖子,穿着睡衣蹭蹭蹭跑下楼,果然有个戴着黄色头盔的外卖员在昏暗的街道上候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