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伫弯腰把红木椅子从狭小的休息室挤出来,他低头的时候,后颈的脊椎骨突出两小块,藏在纹身之下,“才不是因为你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古鹰调笑他,“口是心非。”
“才没有口是心非。我高兴是因为——”游雾从他身上跳下来,蹦蹦跳跳走到纸箱旁,“延伫给我换了皮沙发,这个。”
他细细长长的手指在纸箱上不轻不重拍了拍。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