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正青双手撑着膝盖,从蹲姿站起来,小幅度地耸耸肩,无奈地说着:“我已经睡醒了。”
因为刚才的发作,应默体力不支,歪歪斜斜地从墙壁上站起身来,便跌坐在长椅上,调整着气息。
萧正青蹲得腿麻,也跟着应默一同坐下。
医院的顶楼作为病房,总是十分安静,静得几乎落针可闻,仿佛一家闹中取静的图书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