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步一顿,身后的男孩们也跟着停下。
空气安静一瞬,蒋识君意识到自己气势弱了,旋即挺直腰杆,恶劣地笑笑,吹了个口哨。
岑之行冰冷视线从这些年纪不大的小孩脸上扫过,面无表情问:“季雨呢?”
蒋识君不说话,斜倚在一颗粗壮的老竹上,磨磨蹭蹭几分钟,才道:“谁知道呢?打疼了,指不定躲哪儿……”哭鼻子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