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鲜红的血。
他低头看了一眼,便望向鞭声响起的方向,端端正正地跪好,举手加额,以额触地,向昔日的主君三叩首。
车内的人斜倚在车厢上,见状直接冷笑出声,着人拿麻绳绑了他的手腕,缀在马车后头。
停下了许久的马车终于调转车头,重新行驶在山道上。
车夫偶尔回头看一眼后面缀着的男人,心里直犯嘀咕——看着跟朵娇花似的,一折就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