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足够使她靠着这一点慰藉,再熬过无数个漫长的寂夜。
醉酒的人没有任何理智可言,钟大小姐又一向任性,越是得不到什么,就越是想要什么。
好在她确实累了,先前一通闹腾,加上哭了半天,没纠缠多久,困意袭来,忘了对安雁清的怒火和气忿,搂着她的腰肢,在她的怀中安稳睡着了。
安雁清应付她这么久,同样累得不轻。钟楚就这样安稳睡过去,她却毫无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