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来的,应该有事要说。
江盛年看到杨辛都这么烦了,也就不再说什么,“没事,那你忙吧。”说完挂了电话。
办公室,杨辛刚好挂了电话,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,“叩叩。”有人敲了敲门。
“进来。”杨辛说,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,进来的是一个清秀男生,叫阮阳,刚刚二十岁,还是音乐学院的学生,是三人组合的最年轻最安分的一个,也是被迫牵连的那个,杨辛对他倒觉得有些可惜,毕竟是其他两人的错牵连到他,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