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。
也不知道是被气的,还是被噎的。
她已走到门边,抬手将要推门,神色恢复如常,“想知道那些焦尸是如何遇害,就跟我走。”
大理寺接手疑案,清早乌衣巷不慎打草惊蛇,现在她独自前去,阻碍重重,她需要一个挡箭牌——秦淮舟就正合适。
“当然,”她又激将似的补了一句,“大理寺也有仵作,这些问题都能看得出来,你要是不想走,也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