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挂在枝头的花苞。
沉默的目光像湿黏的蛇,在慢慢舔过两片饱满漂亮的唇。
江之屿手指似乎顿了下:“你们都这么称呼宁新桥?”
凌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:“是啊,大家都这么叫,我和诚月也就跟着一起叫了,我们组里人都很好的,大家关系很融洽。”
这一点江之屿倒是不担心,宁新桥选组员的时候提前跟他汇报过。
凌然觉得涂药的过程有点漫长,好半天了怎么还没涂好,他唇上好像已经被抹了厚厚一层膏体。